的情况,忽然想起新闻报道里那些有抑郁症的患者,也都是白天很正常工作说话,到了夜深人静会把自己关屋子tǎn舐伤口,如果真是这样她不能坐视不理。
想到此悄悄推门出去,张燕微的房门半掩,微弱的光投sè出来。
走廊有两片低洼,下雨打湿的积水排不出去还有残余,她绕着走,推开张燕微的门。
张燕微愣了一下,抽纸擦了擦眼角,撇嘴扬眉解释:“心情不好,哭两嗓子,影响你休息了吗?不好意思啊。”
梁瓷温柔笑了笑:“我没事,就是担心你过来看一眼。”
张燕微说:“过来坐,陪我说说话。”
“好啊。”
她穿着睡裙,这会儿脚脖子冷风嗖嗖,反手把门关严,走到她床边坐下。
梁瓷静静地看了她几秒,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时刻,女人更容易理解女人,“晚上女人不睡觉偷偷缩在床上哭,如果不是病理的原因……十有八九是为情所困。”
两人从来不jā流感情的事,不过梁瓷就算不jā流也被摸清七七八八,毕竟王鸣盛每次来都是登堂入室光明正大,她都不知道外人会怎么想,懒得想。
张燕微扯嘴角笑说:“没什么大事,失恋了,不痛不yǎng的,就是偶尔会心情不好。”
她说的很坦dàng很轻松,梁瓷反而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张燕微说:“我羡慕你。”
梁瓷愣了一下,“你羡慕我什么?”
张燕微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我以前上学的时候,跟一个男哥们关系不错,我同寝室的舍友是他女朋友,一开始这男的对女的那叫一个掏心掏肺,但这个女孩子呢,从来不缺追求者,心气挺高的,她跟我哥们在一起的那一年,有几次我看见我哥们大冬天在女生宿舍楼下站着,回到宿舍看见她却在被窝睡觉,有次实在忍无可忍,我把她叫出去,让她好好对我哥们,她没有听从我的意见。”
顿了下,继续道:“我觉得这一切可能都源于她不够喜欢,才舍得这么欺负人,后来她喜欢上我哥们的时候,我哥们忽然移情别恋了,她在宿舍哭哭啼啼的时候,我心里就想,真他么活该。我不禁心里说她活该,我还给我哥们发了一条消息:你小子终于有血xng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