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了,他临走的时候闹出一点动静把她吵醒了,当时又困又累,脾气不怎么好,抬脚翻身不小心踹到他,爬起来看一眼。
他正坐在床边穿衬衫,回了个身,似乎说外面下雪了,他中午就回来。
梁瓷趴下又睡了,睡得颠三倒四的,醒来发现滚到他那边睡呢,头在自己这边,身子已经到了他那边的床沿。
做完太累,每一节骨头都叫嚣着要罢工,怎么睡都觉得不舒服,所以睡姿有些肆意。
她没穿鞋直接出去,地暖温着脚底很舒服,王鸣盛这个男人很会收买人心,没什么架子,梁瓷冬天容易手脚冰冷。一天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冻脚,棉袜雪地靴穿着,挡不住冷。
以前住在博学花园,暖气那么充足,晚间上完课回到屋子半天暖不热脚,热水袋是常备的东西。
搬出来的时候不晓得扔到哪里去了,也没再买,后来很快跟王鸣盛发展到这一步,王鸣盛不至于每天都帮她暖脚,就时不时感动她一下。
怎么暖呢?他就双手捧着,或者揣进胸口,跟他肌肤相贴。
梁瓷起初有些排斥这种方式,很尴尬很不自在,这哪是暖她的脚,这明明是暖心。
好像从上一次感情婚姻失败中,她只学会了硬心肠,迷失了自己,忘记了初心,不再掏心掏肺付出,全心全意对一个男人好。
她总结的一个道理就是:不要对一个男人太上心,要若即若离。要让他又爱又恨,产生征服y。
但在王鸣盛这里,他不会给你若即若离的机会,看似浑然不计较,其实把控y很强。
她只有承受的份儿,没有拒绝的道理。其实梁瓷也做不到对一个这般对自己的男人残忍,最起码她长那么大,只在书上遇见过这种男人,晚上又有几个能屈身伺候你的呢。
她洗漱好换上出门的衣服,听见门口防盗门打开又关上,声音沉闷。
从客厅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缓慢且沉重。
梁瓷走出去,刚出门就看见王鸣盛在那坐着,他前一秒脸上似有疲倦,后一秒一扫愁容。
勾唇笑了笑:“醒了?”
梁瓷走过去,扶着沙发问他:“你去哪了?”
“有事,去处理了一下。”
“你以前总说自己不忙,原来也不是这样。”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原本可以不管的,又看不下去。”
梁瓷打小就比较敏感,感觉到他今天有些不对劲,也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问题,“你怎么了?情绪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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