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离不开高永房当初给的一个机会。
为了这个机遇,梁瓷觉得这份师生之情,在他出事的时候,还是应该惦念的。
她睡得正香,迷糊之间被他吵醒,他似是回来了,脱了衣服去浴室,梁瓷悠悠转醒,浴室传来水花声,外面正午天色,银雾散去依旧没有艳阳,只有苍白厚重的云。
不知不觉合上眼又睡去,等王鸣盛带着一身水汽攥紧被窝并且从后面抱住她才恢复神智。他用小腹磨蹭,一下一下往上折腾,有一头猛兽觉醒了,开始伸展腰身。总是她想忽视,也很难觉察不到。
闭着眼没有动,依旧是刚才侧身背对他的样子,他就从被子下面,衣服内摸她,揉捏她。呼吸喷洒耳边、脖颈上,背部。就像个毛茸茸的小刷子,有些yǎngyǎng。
把她的衣服扯下来,动作慢慢的,不像要认真也不像在玩笑,就像个没经验的毛头小子,想要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梁瓷只好睁开眼,回过头看他。王鸣盛头发上带着水汽,吹过,但是没彻底吹干。
垂眸锁住她,只问:“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进行点有深度的jā谈。”他把深度这个词儿念得让人想入非非,暗示她要那个。
梁瓷动了动嘴没说话,带着几分睡态,试图转开话题:“我刚才做了个梦。”
“什么梦?挨ā的梦?”
“……”
“我也做了个梦。”
梁瓷很关心事情的动态,连番问:“你没睡觉怎么做梦的?不是刚从博学花园回来吗?酒拿到了吗?拿到是不是就没事了?”
两人面对面,王鸣盛单手撑住身躯,微仰起来看她,没有回答她的追问,自顾笑了几声,仍旧说:“梦到你惹毛我,买办法怎么你,我只能追过去把你堵在厕所,用皮带把你双手绑起来,抱着你惩罚你。你一开始还跟我拿劲,后来就服帖了。”
他边说边抽出来裤子上的黑皮腰带,演示xng的打了个圈,拉动着收紧,拿到她面前问:“要不要把手伸进去试试?”
“没这个爱好。”
“不试试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这么变态?”
“刚认识的时候,都得拘着。”
梁瓷沉下脸看了他一阵,用眼角余光,什么都没说,王鸣盛看见她这样自个倒是先笑了,取笑她不识趣。
手又探过来摸她,比刚才用力,厚茧子磨砺她的肌肤,梁瓷感觉到他不太爽,大概是因为之前说高永房的那些话他还在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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