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安排工作?”
“不行吗?”
王鸣盛想说什么都给忘了,不咸不淡丢下一句:“听着似乎不错,就是有点软。”
梁瓷没理解,问:“什么有点软?”
他看她良久,蹙着眉吐出几个字:“饭,有点软。”
风波过去不知道要多久,院里也没再听到大动作,或许有动作,只是他们外人听不到。
放假前院里最后一次会议厅开会,说是党员大会xng质的,在校老师或者外面工作的党员一同过来会议厅学习,学习新的方针政策。
应邀出席的座位后面都贴了名字,每个学院分同一个区域,梁瓷前面就是高永房的位置,空着一直没人,不过出席的资格还留着,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报告厅很乱,王鸣盛送了她没走,非要在外面等候。
几天不见李容曼她反而憔悴了,四处望了一眼,到她身边坐下,人有些木讷:“全学院只有高老师没来。”
梁瓷没有抬头,拿起本子低头记东西,许久才说:“你今天怎么了?气色不太好。”
她嘴唇有些干燥,就像几天没喝水一样,“老高还没出来,不过说真的,他也没外人传言的那么差,最起码对自己的学生挺好,我记得读博士的时候,隔壁课题组发文章都没什么奖励,老高奖励给我们一人八千。那年国奖我拿了两万,你也拿了两万,我们一块去云南旅游……整个博士期间,我不仅没给家里要钱,还存了五万。”
梁瓷眨了眨眼,边写字边说:“嗯,我记得,听课吧。”
“梁瓷我知道我说这些你根本不喜欢听。”
“不是,对于高永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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