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都得顶着他老婆的脸色,连老板都惧内,你说我们能不怕?”
吴大伟点头表示明白,等他们都走了,又过大概十几分钟王鸣盛才开门出来,肩上搭着外套,低手挽袖口,脸上不经意显露颓然,他问:“人呢?”
“做芬兰浴去了。”
王鸣盛抬胳膊穿上外套,扯了扯领子,“你去陪着吧,我跟梁瓷有事先回去了。”语气说的一本正经。
吴大伟说:“那晚上你们还过来吗?”
“有什么特别的事?”
“没事。”
“没事那我就不来了。”
吴大伟看着他几次y言又止,王鸣盛眉宇微皱,看着他:“想说什么就说,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吴大伟咧着嘴有些尴尬,犹豫几秒才说:“盛哥,你这也太……以前没见过你这样啊。连客人都不陪了?”
王鸣盛面无表情睇着他:“老朋友不去也没什么,你去帮我解释下,就说我有急事。”
王鸣盛等吴大伟走了,把衬衫下面塞进裤子里,推门又进来,这会儿才发觉刚才那场战场硝烟弥漫,把房间弄得有些凌乱,他弯腰把扔在地上的两只抱枕归到沙发上,女人款式的衣服挨个捡起来往里面休息室走。
推开门问:“休息好没有,宝贝?”
梁瓷沉默无言,从他手里夺过衣服匆匆套上,刚才他微微过瘾后又在沙发上把她抽丝剥茧,他从始至终穿着整齐。
梁瓷刚穿上衣服又在沙发缝里找到上面的罩子,不想再脱了重新穿,正犹豫就被他拿过去,“我帮你装着。”他随便团两下,塞进自己外套兜。
梁瓷没穿外套,上身穿了一件带帽线衣里面镂空,挽发的时候举起手露出形状,他从后面抱住隔着衣料动作轻浮。
“你怎么这么烦。”
“怎么烦了?我发现每次事后你都挺烦我,我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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