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拉链直接拉上来,动作很熟练。
李容曼没这么好的伸手,一般都会磨叽半天累一身汗才上去,所以看愣了,这样的天气穿这么单薄,好看是好看,不过也很破本。
梁瓷换好衣服走到梳妆台坐下,这才发觉李容曼一瞬不瞬盯着她,从镜子里看她一眼,问:“怎么了?”
“我以为在王鸣盛这么上杆子的人面前,你都不在意仪表,爱怎么样怎么样呢。”
“今天气色不太好,”她垂头放下东西,也没否认,“有句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我觉得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大概大多数女xng都改不了这个尿xng,至少我还在这个条框里出不来。”
她讲完又问:“你觉得我绑着头发好看,还是披散着头发好看?”
“你怎么有点反常啊?”
“待会儿下去摊牌,总有一种不详预感,我打扮漂亮点,至少让他心里遗憾,以后时不时想起来,都心里yǎngyǎng忍不住惦记……我是不是有点坏?”
“你俩到底怎么了?不方便说啊?”
“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看他在意不在意。”
“散着头发吧,我更喜欢你散着头发。”干干净净的,像以前那些选秀出道的港星,倒不是说多漂亮,透过低像素的镜头拍出来的模糊图片,气质柔和,五官耐看,禁得住打磨。
不浓妆重彩,也是男人最喜好的类型。
梁瓷听从她的意见,低手从抽屉里拿出来几页报告,走到门前塞进包里,这些事准备完,王鸣盛的电话正好打来,不早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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