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抬头看了半天也没见几个,天色灰蒙,脖子仰的发酸。耳旁呼呼风声,说冷到刺骨有些夸张,凉飕飕冷气着实保不住温度。
李容曼说梁瓷这女人闷sā没说错,上回装扮精致送到王鸣盛嘴边被遣送回家这事方过去多久,这回又身着比那天还显露曲线显露窈窕的衣裳。
她推车门下来稍微一站,王鸣盛拄着下巴不由自主转她身上,从修长脖子一路往下,喉结滚动情绪翻涌,拉开车门雷厉风行走近,梁瓷听到脚步声侧身,腰下就挨了一把。
他喘息有些重,从身后贴近喷洒她耳垂脖颈jā接之处。手从后方探到前方,往上顺着形状抚两下。
她试图推搡最终失败,被他箍着动弹不得,粗糙的手掌却乾住细腻的下巴,拧过去脸拿嘴巴覆盖。
这是个高难度动作,需要他弓着腰配合,个子稍微欠缺都完不成。一来二去情难自禁,开始动手撕扯,衣裳无辜,该上去的推上去,该下去的拉下来,有条不紊。
梁瓷背脊贴上私家车引擎盖时只觉得一阵骇人冰冷,让她险些喘不过气闷死过去,嘶嘶深吸了两口冷气,这也太遭罪了,蜷缩起身后怕,刚才稀里糊涂差点着了他的道儿。
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怜香惜玉的想法抛到脑后,选择了一条先兵后礼战略,对一切视若无睹,先闯进门如强盗一般大肆掠夺洗劫一阵儿,把人翻过去,由躺车前引擎盖上改成双膝跪地佛堂跪拜姿态。
梁瓷有气无力闭着眼,头发丝在眼前dàng漾,搔的她眼角yǎngyǎng,手臂攀上车前的雨刷才算找了个着力点,恨不得一下给他掰断才能解恨。
她坚持了会儿,指尖冰凉麻木、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呼出的气比进入肺部的空气还要多,反手想要抓他,被他牵住手腕拉起来,秀发同时尽数被甩到背后。
吊着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痛恨这强盗无力粗暴不要脸,被闯进门按着脖子又不敢强横,柔声细气求他饶命,冷得上下牙齿打架,讲话都讲不利索。
到底熟人好讲话,求了两句就被强塞进车后座,冷是不再冷。不管做人做事不能半途而废,王鸣盛如是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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