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发现爸爸把他外面养的女儿接回来住了。
住宿一年多,她的房间变成了同父异母的姐姐的更衣室。
亲nǎnǎ指着她的鼻子骂:去给别家奔丧晦气。
爷爷杵着拐杖在旁边吃橘子看戏。
岳小楼那时候精神状态开始不太对劲,她差点把钢琴砸到nǎnǎ的头上。
之后,芝麻大点的事情都能让她歇斯底里或者泣不成声。跟谢怀瑾通电话,都不太能控制情绪。
但她毕竟很要面子,藏得还算好。
努力扮演得正常。
但那段充斥着狂躁和抑郁的日子太痛苦,岳小楼时常脑中空白,只知道要琢磨着自杀。
其他还做了什么,不记得了。
谢怀瑾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很淡,告诉她说:“那天我在酒吧找到你。你在喝酒,对我笑了笑,然后跟旁边的男生开始接吻。”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
买了机票,十几小时的飞行,拖着行李箱回宿舍却没有找她。得到她连续夜不归宿记过的消息,又多方打听,才找到她常去的那间酒吧。
深夜的酒吧里全是人。
就看见岳小楼坐在卡座,身边围满了讨好她的男生。
她喝着酒,看见她笑了笑。
转过头,主动亲了左边的男生,神情投入。男生长相清秀,谢怀瑾依稀记得是个挺有名的学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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