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说。洗完澡就提前睡了。
结果过了一晚,低烧没好。
谢怀瑾照着镜子里惨白的肤色,洗洗冷水脸,拿着演讲稿又认真背了几遍。
大清早。
在校长之后,谢怀瑾上台做完新生演讲,没理会身边人的各种事情。直接说要请假,自己给班主任写了张假条,回宿舍睡觉去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
……
一觉睡到放学,还是低烧。
谢怀瑾起床的时候,手放在额头量了下,整个人都气压很低。纸白的脸,衬着漆黑的眼珠颜色愈深。懒得去买yà,她叹口气,摸出手机看消息。
许若遥打了好几个电话。
十万火急,说她把活动室的钥匙断在了门里,门还暂时修不了,很快要jā活动手册,她只能拜托谢怀瑾帮她拿本新的,重新写。
副会长问招新的名单什么时候给她过目,初次面试什么时候安排。
谢怀瑾心情不好,看见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唯唯诺诺语气,顿时眼睛压下来,不再温和。都提前jā代过了还要问几次。
“不需要事事找我重新确认。就算做错了,你也能自己承担责任了。”
发过去,略严厉一些的口吻顿时收到几个哭泣的表情包。
然后是表忠心的,告诉她已经通知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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