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提起……说今年,怕有荧惑星b心宿。”
荧惑守心,天子大凶。
崇安帝慢慢道:“子宥,这是谁要对朕不利呢?”
郁赦面色如常,道:“天相之说,可信可不信。”
“朕今年精神不大好,但自觉还能撑两年,应当不是老天要让朕走。”崇安帝声音冷了下来,沉声道,“司天监还说,心宿旁的两颗星,忽明忽暗,一凶一吉。”
崇安帝看着郁赦,眼神幽深,“这两颗星一向是指代皇子的,一凶一吉,你说,哪个是凶,哪个是吉?”
郁赦脸色微变。
崇安帝在郁赦的肩膀上按了下,“主吉的那个被主凶的困住了,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太明白了?”
郁赦深吸了一口气,“我是七月半生人,确实是主凶,宣琼如今被软禁,也确实是……”
郁赦嗤笑一声,没再往下说。
“这些鬼鬼神神的话,朕是信的,早年有人说朕没子孙福,朕确实是失了好几个皇子,伤心了许久。”崇安帝眯着眼,突然话锋一转,“但如今,朕好好的三个儿子在世,又是怎么回事?”
“先说有荧惑守心,又说皇子受困,又说主吉的这皇子或能破这天相。”崇安帝声音彻底冷了下来,“郁王蛰伏多日,原来把心思全放在这里了!想借司天监的口让朕立宣琼,还顺便要拿你的生辰做文章,心思真歹d啊……”
郁赦提起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忍不住暗暗感叹,钟宛拿捏崇安帝的心思,拿捏的好准。
崇安帝印堂发暗,脸色yn沉,“怪朕,给你封王的事拖太久了,久到让这些人觉得可以左右朕的心思了。”
“别担心。”崇安帝对郁赦安抚道,“朕刚刚下了旨意,正式封你为亲王。”
郁赦下跪谢恩,规规矩矩,没什么多余的感恩戴德的话。
崇安帝命他起身,苦笑,“朕怎么听说你同归远话多的很,每日总在一处,别人拆都拆不开,跟朕就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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