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和刘询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听着屋里的动静,谢池墨头回开荤,今晚不听墙角往后可没机会了,二人默契的屏住了呼吸,听到雾宁说走错地,二人差点破功笑出了声,好在及时捂住了嘴,但憋得耳根发红,谢池墨果真一点经验都没有。
紧接着,屋里传来雾宁下地逃跑的脚步声,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谢池墨不行,雾宁作为女子嫌弃他,亦或者谢池墨那长得太丑,追求十全十美的雾宁看不上,亦或者,谢池墨那太大,雾宁容不下。
想到最后,刘贤摇摇头,绝不可能是最后一种,极有可能是第一种。
听着声音,雾宁被谢池墨抓回去了,然后,屋里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声音只是有些不对劲
男欢女爱时,更多的时候是女人呜呜咽咽,可屋里,喘着粗气的人明显是谢池墨,偶尔还能听到两声谢池墨抑扬顿挫的喟叹,音色沙哑,如斧头磨着沙石,浑厚而销魂。
二人jā换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谢池墨,栽到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手里了。
啧啧,真是丢脸。
晨光熹微,灰白的天际裂开一条缝,金色溢出,笼罩了整个院子,树上响起蝉鸣。
葱郁的大树下,站着六七个颀长的身形,将刘贤刘询包围其中,眼神耐人寻味。
刘询忙不迭摆手,指着二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问刘贤,他昨晚守夜,俯首帖耳听了一晚上呢。”
刘贤恼怒的瞪他一眼,刘询讪讪,他也是b不得已,一帮人里,他功夫最差,体力也不好,打不过只能智取,先把自己摘清了的好。
几人的目光森幽幽的落在刘贤身上,一身天青色长袍的男子上前一步,轻而易举的将刘询挤了出去,碰了碰刘贤手臂,不苟言笑道,“说吧,怎么回事?”
谢池墨言出必行,说了今日回边溪城便不会耽搁,天麻麻亮他们就起床跑步练拳,等谢池墨吩咐,谁知吃完饭都没启程的消息传来,一打听,竟然说谢池墨还没起床,雷打不动卯时起床ā练将士的谢世子,有朝一日赖床了,原因还是为了个女人,真叫人悚然一惊。
谢池墨体力好,下不来床的该是对方,如何会是谢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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