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冒犯了她。
唐家只请了近朋亲友,雾宁穿着凤冠霞帔,五官模糊,许多人远远瞧着,见她身段有料,步履轻盈,哪怕看不清容貌,单凭身形就知雾宁长得不差。
不由得称赞谢池墨运气好,不跟女人打jā道还能挑个这样的媳f。
入了国公府,院子里黑压压的一片人,人山人海,跟看戏似的,雾宁怔了怔,隔着盖头她都能感受到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她轻抿着唇笑了笑,继续往里走。
男男女女围在院子里,眼神追着红盖头下一张脸,目不转睛,急切好奇的模样和平日稳重端庄大相径庭,你推我我推你,恨不能风吹起盖头,让他们一睹新娘子的风采,便是德高望重的几位大人,都探着脖子张望了好几回,秦岚云坐在屋里,瞅着院子里的情形,脸色黑了黑。
谢正均则满面春风,不时低头检查给儿媳准备的礼,反复确认,随后目光殷切的望着门口,听门口喜婆说吉时到,他忙垂下手,正襟危坐,端直了脊背。
如不是屋里有客人,秦岚云铁定要跟他翻脸。
谢池墨一身大红色喜服,长身玉立,一身喜服衬得他惊艳yn冷,眼神深邃的望着前方。
此时,屋里挤满了人,有好事者怂恿谢池墨掀起盖头,瞧瞧别娶错了人。
谢池墨一记冷眼扫过去,吓得对方立即收了声。
随着喜婆“送入洞房”四字落下,屋里满是起哄声,要知道,谢池墨二十多年只这么一个女人,看新娘子身材娇小,不知受不受得住。
越说越没个正行,屋里的女眷羞得脸色绯红,随意找借口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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