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礼仪?”
春香摇头,素手牵着纱布一端,绕着雾宁走了几圈将东西收起来,如实道,“清晨给长辈敬茶认亲入了族谱就完了,奴婢打水给世子夫人洗漱。”
旁边,挂衣服的谢池墨一怔,淡淡扫过春香手里的纱布,低声道,“不用在腰间绑大红色纱布?”
春香不解,低头望着手上的纱布,她扶着雾宁出门还纳闷雾宁的腰上怎缠了几层纱布,她以为昨晚雾宁受伤了,原来不是这样吗?
“这种风俗奴婢不曾听说,世子爷听谁说起的?”
“好你个刘贤,捉弄到我头上来了。”谢池墨骂了句,抓起刚挂在榉木雕花架子上的衣衫,阔步朝外走,“你继续睡,我找刘贤去。”
一群老光棍,嫉妒他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夫人,开玩笑开到他头上来了,真是几日不打人,一群人都皮yǎng了。
春香不知发生了何事,早上管家送来几位丫鬟,她去偏院选丫鬟去了,秦岚云看重雾宁,让她挑选几个心细的丫鬟伺候,她并不在雅筑院。
雾宁拿起纱布看,为春香解惑道,“清晨,刘贤过来说新f早上要在腰间缠几圈大红色纱布才吉利,我以为是习俗呢。”
“啊?”春香挠头,她跟着秦岚云多年,没听过这种说法,刘贤是谢池墨身边的小厮,该不会信口开河吧,她就奇怪,她走的时候谢池墨和雾宁睡着,国公夫人过来都没搭理她,如何她从偏院回来,守门的丫鬟说二人去福寿园请安了。
原来是刘贤搞的鬼。
雾宁想不明白,刘贤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丫鬟帮她妆扮,嘴里振振有词,字字为她好,雾宁不好意思推拒,由着丫鬟去了,到了福寿园,二房三方的人都散了,她觉得自己做得不对,问春香,春香好奇的看了她好几眼,雾宁以为她在看自己眼角的红痣,抬手触了触,别说,上妆后的模样,她自己都不习惯。
“世子夫人不知道成亲第二日要给府里长辈敬茶?”春香伺候雾宁二十来天了,见雾宁端庄稳重,说话处事井井有条,和大户人家的小姐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自然而然的,她以为雾宁清楚成亲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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