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被伺候得毫无还击之力,溃不成军,由此可见雾宁的功夫,新婚当晚,屋内的声音倾向于谢池墨处于上风,但那是表面,真实情形不可知。他们从小和谢池墨一起,谢池墨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估计怎么圆房他都不懂,要知道私底下不少人送过谢池墨避火图,让他看图解解心里的火,可都被谢池墨冷脸拒绝了,且见着一回烧毁一回,久而久之,他们不敢把图册往谢池墨跟前送,只有私底下偷窥,庆幸的谢池墨对这种事睁只眼闭只眼。
否则,他们一群老光棍,连如何共赴巫山*释放雨露都不懂呢。
谢池墨眼神太过锋利,刘询惴惴不安,眼瞅着快顶不住谢池墨凛冽的眼神时,屋里先响起谢池墨的色厉内荏,“我看你是没事做闲得慌,到了边溪城,给我去越西国刺探军情,没有打探到重要情报别想回来。”
谢池墨朝雾宁摇头,示意她别出声,雾宁xng子温和,为人没有架子,如果任由刘询他们问东问西,他们只会愈发得寸进尺,人,就是不能惯着,一惯他们就要骑到你头上撒野。
谢池墨不给刘询求饶的机会,厉色道,“退下。”
这是第二遍,谢池墨再说一遍,刘询就丁点商量的余地都没了,好奇心害死猫,他这次栽大跟头了,刘询苦着脸,y哭无泪的愣在原地,忍不住拍拍自己的嘴,因着一张嘴,自己吃的亏还少吗,为什么总是不长记xng呢?
雾宁温顺的嗯了声,朝刘询摆手,“相公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你退下吧。”
“”谢池墨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好像有点明白春香的心情了。
刘询眉头紧皱,悔不当初的走了出去,这次亏大了,真相没听到,还要被送去越西国,那里可是男人的地狱,他不想被玩弄。他苦大仇深的走出去,见黑衣男子幸灾乐祸的望着自己,他昂首挺胸的瞪回去,什么都能输,但不能输气势,见黑衣男子目光低垂,有意无意落在他胸前,刘询低头,想起方才雾宁说的话,目光微滞,不对称,胸就是胸,哪有对称之分?随即又觉得不对,他是男子,怎么拿女子的那一套用在自己身上,晃了晃脑袋,恶狠狠瞪向黑衣男子,双手环在胸前,挡住黑衣男子的视线,叫嚣道,“你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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