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给他设了套让他往里钻吗?刘贤本就是戴罪之身得去越西国,他有功在身,好端端的和刘贤凑一堆做什么?
“啊!”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头发,指着刘贤大骂,“刘贤,你这个jān诈小人,不要脸,就知道陷害我!”刘询咧着嘴,面色狰狞的冲向刘贤,他要报仇,报仇,他就觉得刘贤叫他起床不怀好意,原来是挖了个坑等着自己,他怎么就这么蠢呢,兄弟,世上根本就没有兄弟。
雨势密集,营帐外的人各司其职,对内里的事儿充耳不闻,在军营这么多年,对刘询刘贤他们的打打闹闹他们早习以为常了。
刘询和刘贤扛着麻袋朝谢池墨营帐走,刘询斜着眼,横眉怒对,青紫相接的脸上又多了几道新印,刘贤走在左侧,温声道,“你明知打不过我,扑过来不是摆明了找揍吗,我念着兄弟情分,没有下狠手,过几日你脸上的淤青就散了,往后到越西国,我们互帮互助”
“你想得美。”刘询咬牙切齿,他发现官银藏于墨碇中立了大功,原本不用去越西国的,都是刘贤害的,兄弟,哪门子兄弟?
刘辉为二人撑着伞,打圆场道,“你们也别怄气了,把赃物送去世子爷那里我送你们上路!”
“你才要上路呢。”刘询没个好气,他怎么想怎么窝火,尤其肩头一麻袋图册,还有来不及扛回来的其他几麻袋图册,都没了
刘辉体谅刘询心里不痛快,不和他磨嘴皮子,和刘贤说起越西国的情况,刘询乖乖住嘴,生气归生气,越西国的局势和他的小命有关,可不能马虎。
几麻袋图册,他和刘询跑了两趟才扛完。
到了谢池墨营帐,刘询还抱着那么点期待,毕竟,在官银的事情上他立了功,希望谢池墨看在那点功劳上饶过他,谁知,谢池墨翻脸不认人,言简意赅说了越西国几位大臣的情况,目光轻飘飘落在了他身上,这时候,但凡有眼力知道谢池墨xng子的都会站出来主动请缨和刘贤同去,但刘询不是常人,他脸皮厚,低着头,装作没看见谢池墨的眼神,眼观鼻鼻观心。
“刘询,你和刘贤一起”谢池墨脸上噙着淡淡的笑,一锤定音道。
果然,在谢池墨眼里,只有将功补过,没有拿过减功的说法,他瞪着刘贤,什么规矩礼仪全忘了,怒气冲冲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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