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低靡。
进了书房,韦安噗通声跪了下去,一五一十将今日的事情说了,“这批货是李长福的,避火图的生意常年被梅老板垄断,梅老板出事后梅家生意一落千丈,李长福是近日冒出来的,这批货原本八日前就该运出城的,不知为何拖到今日,属下该死”
八日前李长福孝敬他们了几本图册,画风粗糙,内容粗俗,私底下他还感慨梅老板不在,那等绝妙的避火图怕是再难见了,却不想,差点眼睁睁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
谢池墨沉默的看着他,片刻移开了视线,以图册的布局,绘画风格,着墨的轻重来看,和他之前浏览过的图册出自一人之手,这点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些人的反应,他心底起了疑不假,但没有证据,他们的反抗反而说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起来,打开箱子看看里边藏了什么。”谢池墨翻完一本,并未发现其古怪之处。。
箱子打开,一本一本全是避火图,还有几幅画轴,清清白白做生意,那些人跑什么?
生怕遗漏了什么,韦安一寸一寸翻找得仔仔细细,甚至把箱子里的图册全倒出来,将箱子的木板砸烂,一无所获。
韦安眼皮跳了跳,蹲下身,搓着木头,恨不能搓点东西出来,今日这么大的阵仗,没理由是场乌龙啊。
如果真是场乌龙,那谢池墨岂不是大开杀戒滥杀无辜?为了谢池墨清正不阿的名声,只有他背黑锅了,念及此,他将木头放进嘴里嚼了嚼,宁肯担个玩忽职守的罪责也比滥杀无辜强,拜托,一定要让他发现点什么啊。
一盏茶过去,嘴里的木头成了木屑,他仍然毫无所获。
谢池墨皱了皱眉,“把抓来的两个人带进来。”
韦安呸的声吐出嘴里的木屑,见谢池墨眼神微眯,讪讪的俯下身,恭顺道,“属下这就去。”
二人受了重伤,被控制住了双腿双脚,韦安斜着眼,打量着谢池墨表情,片刻也不听谢池墨开口,正了正站姿,沉声道,“箱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二人跪在地上,眼皮微抬,盯着韦安一张一翕的嘴唇,半晌又低下头去。
沉默的态度令韦安怒不可止,当着谢池墨的面不好表现得太过yn狠,他耐着xng子又问了遍,二人依旧不约而同抬起头复又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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