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闪过好奇,“他们没有事情做吗,为什么嫉妒我们就要说我们的坏话?”她想起后边小路上发生的事儿,那些人一言不合就打架,明明是练剑的时辰却跑到后边偷懒,真上了战场,输了也是他们技不如人。
如果他们都到练武场练习sè箭,怎会有空闲说三道四。
追根究底,都是偷懒惹的祸。
谢池墨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复,忍俊不禁,他们可不就是给闲的?
夫妻两说着话,外边的韦安却站立不安,这种事该怎么开口和谢池墨说,让他将雾宁送回京城?
不可能,谢池墨血气方刚,成亲后才尝到甜头,让他把雾宁送走,身上的火谁来灭?
送走不成,难道把雾宁送到边溪城里去?
雪越下越大,韦安被冻得瑟瑟发抖,心头反复琢磨好说辞,硬着头皮让罗成通禀。
“进来吧。”书房内,谢池墨声音淡淡的,带着几分惺忪的低哑,韦安心头一跳,侧目看向罗成,眼神询问道:世子爷和世子夫人不会是那啥了吧?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然而回应他的是罗成冷峻的侧颜,韦安讨了没趣,拍了拍肩头的雪,大步进了屋。
谢池墨坐在书桌前,雾宁坐在他身侧,穿着件桃粉色褙子,桃面粉腮,气质温婉,韦安敛了神,上前给二人行礼,谢池墨有事找他,没让他开口,径直道,“你派人收拾下城里的宅子,该添些家具的添些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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