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和黑衣说几句话。”
刘彦打探络腮男等人的身份,此番回来,估计是有消息了。
雾宁不敢耽搁谢池墨的正事,自己慢慢回去了,走到拐角了忍不住回头看,黑衣站在谢池墨跟前,抬头说话时露出脸上的一道疤,吓了她一跳,忙背过身,心突突跳了两下,快步走了。
刘彦说的是络腮男等人的身份,“官银被劫一案属下查清楚了,中间多亏了国公爷派人鼎力相助。”
谢池墨察觉他呼吸不对,显然受了伤,脸一瞬就冷了下来,打断他的话道,“谁做的。”
刘彦一愣,手摸了摸脸上刚结疤的伤,心头一热,“主子不必为属下担心”
“我问你谁做的。”
“通州同知马文才。”官银被劫,他怀疑是建州马知府监守自盗后分赃不均被人灭了口,他查络腮男的身份前,谢池墨暗示他通州同知马文才有问题,他顺着往通州去,真查到了蛛丝马迹,他记得镖局的提到过出事前去镖局托镖的人长了颗痣,而马文才也有痣,马文才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没有被问责,反而调往南州,南州离京城近,虽说调职,可南州同知比通州同知有地位多了,马文才这叫明调暗升。
谢池墨朝书房走,黑衣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要不是秦家出手,属下只怕凶多吉少,秦源说国公爷让转告您,官银被劫之事牵扯甚广,让你小心行事,楚阗来边溪明面上是为了查丢失的官银,实则是冲着您来的。”
谢池墨冷笑,“我杀人的时候他楚阗还在书院背书呢,楚家要培养接班人,竟想踩着我谢家往上爬,他楚国舅亲自出门我也不放在眼里。”
这句话黑衣相信,谢池墨翻起脸六亲不认,楚家仗着皇后当靠山,哪比得上谢家。
“父亲知道官银被劫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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