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摹?”谢池墨眉头紧皱,缓和的脸色再次冷若冰霜,他虽为武将,但不至于不懂临摹的意思,既是临摹,那么,图册上的画就是原本真实存在的,他微微扭头,看向雾宁的目光冷了下来,“你是谁?”
图册被谢池墨紧紧拽在手里,她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对上谢池墨冰冷的眸子,心头一颤,“我是雾宁啊,怎么了?”
“你和图册上的男子什么关系?”谢池墨想起途中雾宁只凭借寥寥数笔就判断出那是避火图,且对避火图的认识比旁人深,他目光一暗。
雾宁将图册从他手里夺过来,一页一页理平顺,“他叫陆琛,是我的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能成为避火图的主角,他按住雾宁肩头,紧了紧力道,眼神一凛,“你不是我娘身边的人?”
他不是傻子,联系秦岚云对这门亲事的反对,还有什么想不通透的,关于雾宁的图册真实存在,秦岚云怕是私底下见过的,又或者还收藏了。
雾宁一脸茫然,不明白谢池墨话里的意思,见她此时还装一脸无辜,谢池墨心生烦躁,甩开她,不怒反笑道,“好,好得很。”
他猜测她身份低微,只当她是秦岚云身边的丫鬟,却不想,她是这种身份。
雾宁被他推到在地,头触着地毯,头上的玉钗触着地毯,ā入她发间,疼得她嘤咛了声,不知道谢池墨哪儿来的怒气。
谢池墨一把抓过她手里的图册,勃然大怒,奋力的撕成了碎纸,雾宁惊愕,捂着发疼的头皮,小声喊了声相公。
“难怪你娴熟得很,在床上是不是对图册上的男人也这么好?”想到她在床上对自己的那套好也曾对别人那么好过,他气得满眼通红,踢开跟前的凳子,声音嘶哑,怒吼道,“是不是?”
雾宁被吓着了,神色呆滞的摇了摇头,陆琛叫她不要对他好,所有的好都要留给她将来的相公,她与陆琛只是朋友。
看她双眼木讷,谢池墨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摔了桌上的花瓶,花瓶触地,四分五裂,他像上了瘾,掀起桌上的桌布,桌上的茶杯全摔倒在地,碎裂声不绝于耳,雾宁坐起身,惊恐地哭了起来,哭声小,清澈的眸子不断淌出水花,哆嗦着唇,低低的唤着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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