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劫走的官银和你有关。”
梅老板膝盖中了一箭,咬牙切齿的望着韦安,四目相对,俱都仇恨不已,韦安可没忘记自己差点被认为是敌国的jān细,他和梅老板打了几年的jā道,只以为他是个精明能干懂得看人眼色的商人,不成想是越西国的细作。
“梅老板,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韦将军,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么多年,我可曾少了你半文,熟人滴水之人当涌泉相报,你竟然翻脸无情。”梅老板单漆跪地,眼神锋利的望着韦安,恨不得剜他一块肉下来。
不提这话还好,说起这个,韦安面色一沉,梅老板竟是要把他拖下水,他收了不少钱财图册不假,更多的jā情却是没有了,何来的无情之说,他斜眼打量着刘询,生怕他把这话听进去了,传到谢池墨耳朵里,他恐怕凶多吉少了。
刘询拍了拍手里的剑,“韦副将放心吧,他想挑拨离间,我不会当真的。”说完,又看向奋力抵抗的络腮男,轻笑道,“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吧,少受点皮肉之苦,待会世子爷一来,你投降的机会都没了。”
京城流传开来的图册,谢池墨吩咐人全搜了出来,书铺卖出去多少本,要一本不少的搜出来,否则就以敌国的jān细论罪,百姓们惶惶不安,一页不少的拿了出来,至于那些画师,被谢池墨当场斩首示众了。
城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着呢。
络腮男碎了口痰,“想都别想。”说着,拿起剑就要抹脖子自杀,他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去了,与其受人侮辱,不如死个痛快。
刘询看出他的意图,笑出了声,“你死啊,死了我好吩咐屠宰场的屠夫把你大卸八块,一块一块的送到越西国,恶心你们的皇帝,让他吃不下饭。”
络腮男握着剑的手一顿,这瞬间,手里的剑被远处sè来的箭击落,刘询回眸,就见刘彦一身黑衣,骑着高大的骏马疾驰而来,他兴奋的挥舞起手臂,“小黑子,有人要和你决一死战,你快来会会他。”
他不是络腮男的对手,不代表黑衣不是。
要知道,他们一群人,黑衣武功是最好的。
黑衣纵身一跃跳了下来,随手将手里的弓箭扔给身后的士兵,淡漠道,“世子爷找你有事,这里j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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