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看热闹的人自惭形秽。
谢池墨又抿了口茶,低着头,失落的叹了口气,“那恐怕要再想想办法了,父亲,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秦源继续借给我用段时间。”
任由朝堂波涛暗涌,等他抓到关键的人,杀鸡儆猴,不怕那些人不安分。
谢正均说得口干舌燥,掏心掏肺为他出谋划策,结果人家漠不关心,谢正均气红了脸,怒气冲冲站起身,丢下句,“办法老子替你想好了,做不做随便你。”
推开门,见刘询和刘辉守在门口,鼻孔朝天的哼了声,拂袖而去。
刘辉莫名奇妙的摸了摸鼻子,问刘询,“国公爷怎么对世子夫人的事儿这么关心。”
比谢池墨还急切。
刘询轻轻咳嗽声,小声道,“最近世子爷早出晚归,忙得脚不离地,你可见国公爷处理公务了?”
见刘辉茫然地摇头,他稍稍勾了勾唇,“咱国公爷就是个忧国忧民的,闲不住。”
不过,刘询就不明白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谢池墨不休妻,老夫人和国公夫人还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不成,为何国公爷会想败坏国公府的名声,难道这也是太闲脑子转过不弯来的缘故?
所有人家都盼着有个好的名声,谢正均倒是反其道而行,原因是为何。
“刘询。”屋里传来道低沉悠长的声音,刘询身形一颤,铿锵有力的回道,“奴才在。”
“偷偷揍刘大人一顿,记得告诉他是国公爷的指使。”谢池墨端着茶杯,挑着眉,眼里闪过幽光。
谢正均把所有的事儿压在他身上,总要给他找点事情做。
不破不立,的确是个好办法。
就是不知道会在国公府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刘询不解其意,转向身侧的刘辉,后者识趣的退到旁边,“世子爷的吩咐还不快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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