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走,朝外回道,“常嬷嬷,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了。”
话完,老实规矩坐着,耷拉着耳朵,眉眼低垂,甚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跟受了欺负似的。
秦岚云气顺了不少,“我和池墨说清楚了,婉柔在府里住着,他们顺理成章的成亲,至于雾宁的事儿,由着外人去了。”
京城乐子多,过些日子这件事就被遗忘了。
谢正均抬起头,见秦岚云望着自己,他咽了咽口水,不敢答应,谢池墨固执认死理,把他惹急了,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斟酌片刻,缓缓道,“池墨忙着清理越西国的jān细,那可是把命悬在刀上的事儿,这段时间,还是别让他分心了,等他空闲些了再说?”
越西国的jān细已经渗进朝堂,威胁皇权,不把他们清理出来,早晚会亡国,身为元周国的官员,哪能任由事件发展?
秦岚云没吭声,谢正均看她冷静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外边,商量道,“我先去福寿园?”
秦岚远仍然保持沉默,谢正均知道她默许了自己的意思,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挺着胸脯出了门,大声道,“来人啊,传膳。”
走出门,又是威风凛凛的国公爷。
常嬷嬷好笑,故作不懂屋里发生了什么,待谢正均走近了,躬身施礼,给他提醒道,“老夫人心情不太好,大半是为了昨晚的事儿,说您没做好榜样。”
谢正均无奈,明明是谢池墨惹出来的事儿,结果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了。
谢池墨设计陷害他,秦岚远恼恨埋怨他,老夫人责备他,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给谢池墨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啊。
雾宁到国公府的时候快午时了,她在城里饶了许久,问了许多人才找到国公府的位子,日头爬至头顶,她身上的衣衫干得差不多了,住在里边没注意过大门,站在外边,才发现,国公府的大门甚是宽敞,朱红色的油漆在光下泛着光,门前的石狮子张嘴含着宝珠,差不多有两人高,她怔了怔,在原地站了许久,没有上前。
头昏眼花,浑身无力,她靠着墙,站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