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小声道,“母亲,您还在呢,我们分出去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吗”
老夫人看都没看她一眼,伸手让常嬷嬷扶她起身,叹气道,“都回去吧,管好各房的人,若有什么乱嚼舌根的人被池墨处置了,别哭哭啼啼来告状。”
明显在敲打二房三房,萧氏连连点头,“池墨念旧情,如今小两口破镜重圆,我当二婶的为他高兴还来不及,谁敢乱说,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秦岚云还想说点什么,但看老夫人一脸疲色,不敢追急了,老夫人平时不爱斤斤计较,真要把她惹急了吃点yà去地下找老国公,她就成千古罪人了。
只是,回到屋里,压抑不住心中怒火,茶杯,花瓶,摔得四分五裂犹不解气。
谢正均向大理寺卿道歉,对方没有为难,明里暗里打听谢池墨新宠的美人,惹来谢正均一阵反感,要不是秦岚云耳提面命,他真想抛开身份揍他一顿,第五代避火图的主角,他把谢池墨当什么了,避火图爱好者?
话不投机半句多,谢正均坐了会就回了。
反正做到秦岚云的要求了,要他心平气和的坐下和他聊谢池墨的房事,他真没那个兴趣。
谢池墨素了二十几年,能差到哪儿去?
从大理寺卿的府邸出来,大街小巷都在称赞谢池墨和他身边美人的事儿,那些人声音还不小,谢正均以为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撩起帘子问车夫,“他们称赞的是那个不孝子?”
车夫点了点头,谢正均哼的声关上帘子,“一群王八羔子,真有这种奉承的心思,早先怎么不说?”
要不是他们人云亦云,议论纷纷坏了国公府的名声,谢池墨何至于把他拉出来,如今倒好,国公府的名声被他坏了,那些人倒说起谢池墨的好话了,一群王八羔子。
车夫不好回答,他也好奇怎么大家转了xng子,而且那些人声音洪亮,摆明了是说给谢正均听的,难道还有深层的暗示不成?
谢正均一路冷着脸,街道上人多,跟赶集似的,丫鬟小厮们夸谢池墨夸得口干舌燥,他们也没法,主子有吩咐,务必要让谢家感受到他们的善意,他们的声音有多大喊多大,谢正均还一副生气的样子。
谢家人,真的太难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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