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看法,相较而言,最近到处挖人隐私的楚国舅才更面目可憎。
拿着皇上手谕,到处耀武扬威,才多久时间,京城多少杰出青年遭了殃,整个京城被他弄得乌烟瘴气的,即使证据显示那些人罪有应得,但楚国舅的做派就是让人喜欢不起来,换作往常太平时候,楚国舅不知被弹劾成什么样子了,哪儿敢到处张扬。
有谢国公奏本在前,张阁老主和的言论有弱了很多,要知道,被困的是谢国公独子,人作父亲的都不担心,你个外人ā心个什么劲儿,至于通州百姓流连失所之类的更不值一提了,仗都没打,张阁老怎么知道会输,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这仗,该打。
朝廷的决定传到边溪时,雾宁当即晕了过去,谢池墨死了,她不知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雾宁这一晕吓着不少人,先是刘询,他以为雾宁中d了,嚷嚷着将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全绑了,要找到下d的人,再者是春香,近日雾宁郁郁寡欢,吃什么干呕她就觉得不安,算着小日子,雾宁这个月没来,她心头暗自窃喜,又怕是心情不好作祟推迟了,谁知还是出了事。
最后就是刘彦了,刘询闹的阵仗太大,他以为雾宁遭刺杀了,火急火燎赶回宅院才知雾宁是晕过去了,他问原因,多半是惦记谢池墨给闹的,刘彦恨不得敲刘询几个棒槌,那件事他透给刘询就是想他偷偷告诉雾宁叫雾宁别担心,平日芝麻大点事都爱往外说,这次嘴巴怎么就严实了?
为此,刘询为自己叫屈,“你也没说要我告诉夫人啊,夫人身边人多口杂,我还不是怕有人安ā了jān细吗?”
刘彦气得双手握拳,“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祖上八代都查得清清楚楚,你说啥jān细,能有啥jān细?”他很想揍人,但他得忍着,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不能失了风度。
刘询撇嘴,“世子爷都有看走眼的时候。”谢池墨眼光多好,身边还不是养了jān细,刘彦再厉害能比谢池墨厉害?
刘彦额头青筋直跳,双唇颤抖,“小询子,不好意思,我真的忍不住了。”语声一落,拳头重重砸在刘询脸上,所谓打人不打脸,但凡有得选,他绝对不会打刘询脸,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大夫是从军营里请来的,刘彦不放心外边人,军营那边的他才信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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