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审言一直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清心寡欲,他有那么段时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
倒也无妨,他觉得无所谓。
一切是从傅如一八岁后,开始变得不同。
他渐渐生出较浓的性欲,并屡次做出荒淫的春梦。
起初他也没放到心上,直觉是自己作为成年男人,平日不发泄,有点性冲动也正常。
三番五次愈演愈烈的春梦后,他隐隐变得不安。
不该这样。
他梦见的全是同一个人,而且是个半大的小姑娘。
绵软的一团,只穿了款吊带的身子嫩白得像初生的笋,脸上婴儿肥萌得让人想捏,齐腰的乌发绸缎般的撒开。
就是这样一个小姑娘,夜夜娇娇笑着大胆地爬到他身上来。
她两手撑在他大腿内侧,脸快贴到他的小腹,坐到他胯上,小手款款伸过来,在他腰沿处打着圈圈。
此时的傅如一纯真又魅惑,充满致命的吸引力,傅审言眉角狠狠地一跳,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一来二去,竟由着她放纵,索性一把扯开腰带,任自己那根硕大高昂的阴茎,凶气莽莽地自浓密的黑色毛发中
跳出来。
他瞧见自己不怎么正眼看的命根,炽热滚烫,结实狰狞,就那样直直啪打到小姑娘白里透红的脸上。
她却不怕,还咯吱咯吱地笑,满脸好奇地用双手乖乖地握了上去。
膨胀的巨大龟头上,皮肤撑到极薄,甚至可以看到上边遍布的青色血管和红血丝。顶端一道小小的口子蠕动着
张嘴,幽密地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
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仰头去和他分享自己的直观体验:“哥哥,这个好像粉红色的棒棒糖哦”
傅审言的情绪很复杂。他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胸膛起伏不定,如同陷入汪洋大海,所听所闻都有些失真。
他抬手抚摸她的头顶,就像往常那样,只是宠溺中裹挟着几分蓄势待发。他撑起上身,薄唇凑到傅如一耳垂边
轻语:“一一给哥哥舔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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