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圆框眼镜,坐在书桌前。打开音响,下雨声淅淅沥沥。
盯着面前的多肉植物似乎在思考什么,换了好几种姿势,拿起水杯反复喝了几口水,通讯录调出一个号码又退出,把手机摁亮又熄灭。突然一拍桌子仿佛下了某个重要决定,按下通讯录那个号码,听着听筒里滴滴的电音,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的被接起,“喂?浅浅?”电话那头的人略微有点儿喘气,却难掩激动惊喜。
“海油路44号,和你说个事儿。”盛浅高冷(傲娇)地挂了电话。
只是突然想见见她,时隔五年,的却需要一个正式的见面,盛浅很难学会自欺欺人。于她而言,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
“我走了。”宁晗予突然从国剧盛典第一排中间起身,套上风衣,抓起某奢侈品好不容易送到手上的手提包,向来散漫随意的宁晗予脚步略快。经纪人林姐迈着小短腿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你干嘛?”
“有事。”
“那几个一线小生还在上面唱着呐。”
“哦,唱的又不怎么好听。”
“你就这么走了?”
“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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