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在蕲州就把那些犯官处置了,非要带来京中多增是非。”
叶姝说到这里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王爷不过说了一句,此时乃是父皇的命令,那些带回京中的官员是他无权处置的。睿王就勃然大怒,说什么山高皇帝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闭嘴!本王何时说过这般话!”睿王立刻跳了起来,指着叶姝道:“你这f人惯会无中生有,当初在我府中就说什么听到了什么从蕲州来的人诬陷本王,如今本王又何曾说过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睿王殿下说没说过,难道心中真的没有半点数吗?”叶姝毫不露怯,沉声道:“不过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情,睿王殿下难不成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过的话,就全然忘得干干净净了?”
她说罢转头对着上面一叩首,又挺直脊背道:“睿王殿下不止说了之前的话,还说父皇明明只想把此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偏偏我们王爷多事,这才让皇上左右为难。还说蕲州的案子皇上原本就心中有数,我们王爷这般不过是看他得父皇宠爱,心生嫉妒,这才百般攀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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