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银锭与江慕灵所言已尽数落入他耳。
银锭示意他外头说话。
宋远了然,安静的跟在她身后,两人出了院子,前路空dàng,再走个一炷香时辰便是厨房。
“银锭姑娘真是深藏不露。”宋远抱拳感慨,心中倒是对她改观不少。以往他一直觉得银锭跟江慕灵一样,都是个榆木脑袋,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么一番本事。
银锭摆摆手,圆脸上一派谦虚,“丞相和小姐在一起,一直是老爷乐见其成的事,更何况丞相待小姐不菲,婢子也希望小姐能一直幸福。”
“今日这番言论,应是能让江小姐改变心意了。”
“希望吧。”
……
两人渐走渐远,对话声也消散在风中,听不真切了。
***
大夫忙活了大半天,才总算将宋清昀的伤口处理妥当。
他擦了把汗,有些气喘吁吁的冲杨皆抱怨:“丞相必须卧床休养半个月,否则伤口再反复,会落下病根的。杨统领,您好歹也劝劝丞相,让他保重贵体,这整个东临,还需仰仗丞相啊。”
杨皆垂头,心中也满是悔意:“之前南诏的事态紧急,我也忘了丞相身上还带着伤……您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一定牢牢看着丞相。”
也是宋清昀表现的太过从容不迫,完全让人忘记了他还是个病人,杨皆也没想到,他的伤口会溃烂严重到那种地步,他们每天朝夕相处,便是连夜晚也守在左右,为什么他就没能看出异常……
大夫有些余怒未消的写了副方子,“照着这方子抓yà,外敷内服都不可断,切记,半个月不能下床。”
杨皆一目十行的扫过方子,态度很好的微微躬了身,伸手示意:“好,劳烦您了,我送您出去。”
送走大夫不久,江慕灵就领着银锭过来了,一见到杨皆,前者立刻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叔叔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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