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针在扎她,让她坐立难安,窘迫不自在的站了起来。
江慕灵拧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力大到指骨都泛出了青白。
搞什么啊,干嘛在人家说话的时候睡过去,这不是让人尴尬死了嘛!
江慕灵气恼的跺脚,闷头跑出了内室。
宋远端着碗刚熬好的yà进屋时,差点没被她撞上,“江小姐?”
江慕灵一声不吭,跟阵风似的跑开了。
这是又闹哪一出?
宋远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跑越远的背影,满心莫名。
***
宋清昀是在傍晚时分悠悠醒转的。
小炉上一直煨着yà,宋远搬了张凳子坐在炉子前,手里拿了把蒲扇,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扇着。注意到宋清昀醒过来时,他眸光一亮,立刻就端了yà碗过去,“丞相,您总算是醒了。”
宋清昀觉得头晕,脑子也昏沉的厉害,不由抬手抚额,“我睡了多久。”
“快一整天了。”宋远慢慢舀起yà汁,又让它重新流入碗中,藉此让其尽快变凉,“来,先把这碗yà喝了吧。”
宋清昀慢慢伸出一只手,宋远立即上前将他扶起,还在他身后塞了个靠枕,让他能坐的舒服些,手不经意擦过宋清昀的后背,碰到了他未结痂的伤口,后者不由蹙紧了修眉,差点没端稳手中的yà。
“丞相小心。”宋远及时替他扶好yà碗。
那碗黑稠似墨的yà碗就在他手里,他长长的眼睫微低垂着,神色隐透厌恶,似乎对yà极为不喜。
宋远小心翼翼的劝道:“丞相,等喝完yà,卑职给您的伤口再换下yà。”
宋清昀缓缓舒出口气,将yà一滴不剩的大口吞下,宋远给他连倒了三杯茶,这才缓过来。
虽说是良yà苦口,可这yà未免也太苦了吧。
“崇天醒了吗?”宋清昀微微侧了身,方便宋远给他换yà,“南诏命途多舛,他本来还想扶持幼主,将国土夺回,可现在……”
现在,南诏皇族无一生还,谈何收复南诏?
宋远动作轻柔的褪下了宋清昀雪白的亵衣,他肌肤光滑白皙,就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无一处不温润,“崇将军是今早醒的,听伺候的下人说,崇将军得知了南诏皇族的事后就一直没说话,便是舜使节开口也没用,他一动不动的坐了整天,水米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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