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
“嗯。一会回去了赶紧写作业,不会的明天教你。”
初白哦了一声,他今天似乎……不知道,就是比平常……嗯,姑且说是殷勤吧。初白就想跟他唱反调“也许我全都会做那。”
“我期待那一天。”
“……”又被他堵的没话说了,人也没打击她,反而还热烈的表达美好愿望。
“城哥,你不是语文不好吗?”
左安城看了她一眼“嗯啊,正在提高。”
初白愣了几秒,他最近开始好好学习语文了,等左安城带着调侃打量了她一下,初白秒懂。
翻译过来就是……嗯啊,语文是不好,正在拿你练手提高。
他又想她死,初白鼓了鼓嘴,往旁边挪的离她远了些,被人捏着脖子又堵到了路里面,末了,还拍着她的脑袋说了句“乖一点。”
好似开封不久的老年陈酿,声音低醇清冽,也后劲十足。在他没看她的时候,初白从脖子红到了耳朵。
这个时间点地铁人好多,初白刚上去原本和左安城站在一起,没两下就被人挤到了一旁。还是左安城微敛了眉,越过人群,搭着她的肩膀直接把她半拉进了他怀里。
靠的太近,他的温度感受的一清二楚,地铁启动时,人群攒动,初白没有站稳,晃了两下,他的手又搭了上来,把她拉进怀里极轻地叹了口气,她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身前,像被他从身后抱进怀里“我抓着你。”
初白垂眸看了眼肩膀上那个手,带了十足十的温度,一点点的传递过来。整个人宛如窝在软软的沙发里,在冬日里靠近了烧着堆的整整齐齐木柴的火炉,被暖的这个人越来越热,还带着不容忽视的安心。
地铁到了中间站,停了下来。初白看了眼对面玻璃,总感觉脸又红了,小脑袋往下垂了垂,左安城低头问她“怎么了?挤?”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颊,初白待在被他包裹出来的这个小角落只觉得心尖都滚烫,随手就赶紧指了指对面的广告牌“那个,想吃那个。”
周围学生叽叽喳喳都在讨论,左安城在地铁启动前看了一眼,没大听清,此刻微微弯了腰靠近她的脑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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