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陪着一下午吃吃喝喝的初白安静不敢吱声,难怪他今天看她看的特别紧。
女人这个生物是个矛盾体,虽然知道是为了她好,但这个与开不开心是两回事。
初白看了眼美滋滋非要把小碗碗盛满才准备开吃的正焕,怀着“”一桌子她就只能欺负这个”的心情把那一碗肉夺了过来。
正焕想哭,做人果然不能贪婪,碗里有那么两片肉的时候就赶紧吃。
吃肉时候的初白还挺开心的,吃完又想起来刚才这几个人准备背着她干大事,当即走路都是蔫蔫的。
左安城本就一直注意着她这边,跟着她稍微落后几步,蔫坏蔫坏地等小姑娘自己撞了上来。
结果人小姑娘正生气那,撞完他还瞪他,赌气一般甩过脑袋走了。
看见他更来气。
其实也没多大事,可初白就是莫名其妙别扭,又好像……一直在等着他注意过来。
左安城怔了两秒,眼底慢慢滑上轻轻浅浅无奈的笑意,长腿两步就迈到了她身旁,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生气了?”
初白赌气一般挪开脑袋,越哄越来劲。娇嗔的模样让她自己都可耻。
可偏偏左安城凑过来跟她温言温语地说话。
她刚走了两步,脑袋被人用掌心压住转了过去,左安城弹了弹她的脑袋,轻轻地,像指尖抚过去一般,目光清澈,语调耐心又温柔给她解释“不是不告诉你。”
初白抬着水润润的眼睛看他,他的指尖顺着她的鼻梁轻轻刮了一下,弯腰凑到她眼前,那双眸底落满了大片的夜色,深邃波澜“是不会让你落单,知道了吗?”
他就没打算过让她一个人回家。
初白抿了抿微微嘟的嘴,意识到这一点后,压下了唇角那抹快要扬起的笑。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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