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数。
余光瞥了眼不吭声哼哧哼哧咬了口菜椒的人,应该是觉得没尝出来什么味道,低头又咬了口。
男人翘了翘唇角,茶褐色的眸子里全是笑意,捏着她的下巴尖低头,贴着柔软的唇角,舌尖从她嘴里把那刚咬进去的菜椒卷走,得意洋洋看了她一眼,这才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初白眨了两下眼,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嘀咕了句“神经病。”叼着手里绿油油的椒,又低头小声说了句“幼稚。”
嘴角的笑却怎么收也收不回去。
毕竟是周末,两个人都心照不宣打算靠在一起厮摩时间。可惜一吃完午饭,左安城接了个电话,面色严肃应了声。
一挂断他就对着她勾了勾指尖,初白面上十分勉强走过去,被左安城突然低着头狠狠地亲了一口,“有点事,要去警局一趟。”
被亲的还有点懵“哦。”
“不开心?”
初白使劲摇了摇脑袋“没。”真没。就是有点可惜。
左安城虽然没有明说过,但初白多少也知道点,他回来若只是在警校当个教练,有点忒大材小用。到底是姑娘,心细,摸了摸刚才被恶狠狠吻的唇,假模假样嘶了一声“城哥你这火气太旺,出去放放风也好。”
“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安静乖巧一只白。
*
初简第二天睡到半中午才醒,爹不疼娘不爱,妹妹和兄弟苟且了,女朋友还在客厅嗑瓜子。
默不作声站在沈从灵身后陪她看一只傻猫想跳起来结果团成一团摔了下去,还觉得挺有意思。
笑了一下,结果脑子疼,嘶了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
沈从灵这才注意到她狗一样的男朋友大中午头疼的要死还坚强活着和她看一只猫蹦蹦跳跳,看够了才去厨房端着醒酒汤面无表情喝。
初简脑袋疼是真疼,尤其是昨晚被窦程皓在饭桌上勾起了不少高中回忆,现下一溜烟地脑海里在打转。揉了揉太阳xé理了理那一团乱麻,继续小口喝着他的汤,越喝越觉得有点酸,但脑子也有点清楚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