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会伸手敲她的脑袋,面无表情道“再说一句。”
要么就是靠着椅背长腿一伸,眉梢一挑,把那罐酒放在她面前,勾了唇不咸不淡说一句“想喝就开。”
说的可好听了,她要是真敢伸手,左安城打bà她的狗头。
无论哪种,他在,她肯定没那个胆子。
她伸着爪子没怎么用力气就把那罐酒拉了出来,蠢蠢y试 “今天周六,我的职业是无业游民。”
满脸写着我想尝一口,我就喝一小口。
这话字面上没毛病。
窦程皓一下子还被这小丫头片子堵的没了理由“别别别,先别说你哥,城哥知道了会直接飞回来ēn énk的。”
他说完之后,初白突然就沉默了。
原本就是单纯好奇这种传说中举杯浇愁愁更愁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的。现在,还真的想试试它有没有这个功能。
初白垂眼遮住了眸中瞬间翻涌而出的泪花,憋了回去,扬起了个笑,做了一个一丢丢的手势“耗子哥,我就喝一口,我哥现在也不在。没人知道的。”
城哥高中毕业后出国了,除去过年回来待的不够一天的那么会时间,快一年了。
又一个夏天快到了。
窦程皓也知道刚才说错话了,看着初白也挺愧疚,一时心软。想着左右也就是一小口,喝完咬个口香糖,神不知,鬼不觉两个人谁都不说,就没事了。
他扣了拉环,轻轻砰地一声,开了。继而做贼一样往外面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就一口啊,喝不了就吐了。”
初白乐呵呵双手虔诚地接了过来,看了窦程皓一眼,凑到自己嘴边,笑了笑,窦程皓也跟着狼狈为jān地笑了下。
然后就看着她生怕有人抢一样咕嘟咕嘟一大口灌下去半瓶,吓地窦程皓直接站了起来去抢“妹妹……别喝,快吐……了。”
晚了,全咽下去了。
初白喝下去瞬间就打了个饱隔,好难喝,又苦又瑟,胃里咕嘟咕嘟冒着气泡一样。
和碳酸饮料似的。
窦程皓酒都醒了,死死盯着她,抓着她摇“妹妹,难受不,恶心不,想吐不。你怎么喝了这么一大口,我们说好只喝一小口,完了,完了,你哥要杀了我了。”着急忙慌就给她倒水压一压那个苦味。
“耗子哥,别摇了,快被你摇吐了。”窦程皓十分不好意思松开了手。
“好难喝,这么难喝,你们怎么喝的还那么起劲。”苦苦的,感觉喝了满嘴气泡,她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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