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坐回去了。
计程车走了一半,手机收到飞机延误至少一个小时的通知,当机立断就让人拐了回去。
小姑娘眼里挂着眼泪花要掉不掉的样子还在脑海里,左安城没进去找她。
长廊里有老师的讲课声,有桌子挤压发出的声音。他站在楼梯口,借着墙角隐去了身影。
这个角度其实看不见她的正脸。偶尔一个动作露了半边侧脸,他贪恋一般目光不舍得移动。
天色近晚,教室里开了灯,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的学生都在学习,他站在那里好像都可以听见刷刷的笔声。
如果初白此刻转脸,一定可以从他的眸里看见满目的柔情和清晰的自己。
楼梯间的风吹动着他的衣角卷了卷,又落了一下。
还有一会时间。
下课了,沈从灵把蔫不拉几的人拖出去换换心情。
两个女孩子挽着胳膊走在树下,风一吹,不知名的小花落在了两个人走过的路上,陆陆续续有人经过,不知名的小花被吹地飞了几步的距离,落在了男人的脚边。
身材颀长,眸色沉黑。
从教室绕了远路,经过ā场,路过食堂,绕了一大圈,到了超市前。左安城始终和她保持了几步远的距离。
两个人的步伐却始终如一。他看着她不打情愿被拖着站了起来,步伐颓废地被拉着走每一步,经过ā场的时候看了几眼他们刚坐过的看台,接着一脸懒散着不想说话。
天际的粉紫清淡的云彩慢慢被渲上了墨色,晚风乍起。
“初初,你还没说,我这个手链到底哪条好看?”
初白恹恹地看了一眼,没有什么磅礴的生气“都好看。”
她向来不喜欢身上佩戴什么东西,觉得别扭。高中这个年纪,女孩子爱美,耳钉算是平常的了,项链手链偷偷戴的人也不少。
手腕上那块表他走的时候还没有戴上。女孩子的手腕白皙纤瘦,表链松松垮垮挂在手腕,更显得小手精巧。
不愿意戴又得戴的样子。
“初初~不要这样嘛?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她抓住了沈从灵的手,从自己口袋掏出了一把糖放了上去,又握着她的手心握紧开慰她“好了,我没事了,城哥给我买的糖都给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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