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高,也不在你把话说的冠冕堂皇。你今天不去找唐楷,而是来找我,无非是想在他面前保持你楚楚可怜的人设,让他觉得你是个痴心痴情的小仙女。你敢当着唐楷的面把你刚才那番话说一遍吗?”孙自南还是那副懒洋洋的纨绔样儿,“小三就小三,别拿志趣相投当借口,敢ā足就要有挨打的心理准备,更何况还是你自己送上来门来讨打。”
黎宁抓紧陶瓷杯柄:“麻烦你搞清楚,是我先和他认识的,如果不是你横ā一脚,跟他在一起的明明应该是我!到底谁才是ā足的第三者?”
“你这个逻辑真该返厂重修了,”孙自南喝了口茶,“‘如果’只是假设,过去的事没发生,它就是真的没发生,别说‘如果’,‘如花’也没用。”
“另外按你的说法,你跟唐楷是旧相识,要能在一起你俩早在一起了,没在一起那说明你俩没缘分。你认识他这么多年,还不如我这个后来的,原因在你不在我。”
黎宁终于被他气得失去了理智,怒道:“你是在害他!同xng恋根本不会有好结果!你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吗?”
她情绪激动,引得周围客人纷纷转头看向他们这桌。服务生见状不对,想上前劝说,被孙自南抬手止住。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敢找上门求我退位让贤、送你和唐楷双宿双飞,”孙自南说,“麻烦你给我记清楚了,他是我的人,我不松手,他就得陪我在地狱待一辈子,听懂了吗?”
他本来还算心平气和,结果越说越压不住火,一怒之下,干脆不再收敛,直接对黎宁开了火:“我不像黎小姐这么好涵养,没有先礼后兵这一说。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你敢把主意打到唐楷头上,我就敢让你爸爸唱着铁窗泪过完下半生,不信你试试,咱们走着瞧。”
“唐楷没了工作,我可以养他一辈子,”孙自南送了她一个神经质的冷笑,语调又轻又缥缈,“但你要是没有爸爸罩着,还拿什么装小仙女呢?”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应该了解一下。”他说,“我跟唐楷是相亲认识的。相亲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如果你要挖墙角,不但要问我同不同意,还要问问孙家和唐家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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