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点烫到手了,抬起来捏在耳垂上降降温。但凡有一点响动,他就疑心是林未眠回来了,跳出来去开门。无功而返了三四次,就有点嘀咕起来:“眠姐搞什么啊。”把食材什么的都搬到小饭厅的桌子上,电磁炉也搬过去,最后再把烧好的汤底也端了过去。
佳期身上短款白毛衣,佳树见了,哀嚎不绝:“姐,你真是老妈的好女儿,穿着一身白吃火锅,溅到一点半点,这毛衣还要不要了?我知道你们家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践的吧。”
佳期伸手看了眼衣袖,“这个好看。”
佳树就不说话了。姐姐高兴就好。她今天这个生日已经够惨的了。虽说姐弟俩的生日,一直都按照老一辈的说法,低调地过。这次委实低调得太离谱了。老爸老妈遇上航班延误,凌晨才能到家,眠姐呢,到现在还没回,他已经快要推翻“眠姐虽然脾气bà,但是心软”这个认知了。他决定不要提林未眠的姓名,嘿嘿笑了笑,将筷子递过去给佳期,“姐,咱吃饭,吃了饭,我请你看电影去。”
佳期说好,垂眸往锅子里放藕片。
林未眠和滕静美在街角站着,林未眠有些乏力,软软地靠在身后的栏杆上。静美透过橱窗去看那巴巴地望着这边的男生,脸上有种大惑不解的神情,因问林未眠:“那是你男朋友?”
林未眠摇了摇头,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回来迁户口啊。”静美慢慢说,半晌又问:“谢佳期呢。”
林未眠垂下头,淡淡说:“我不知道。”
“她很珍惜你的。”滕静美的话题跳跃度极大。
林未眠抬起头来,有几分讪讪的笑:“你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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