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碰到那冰凉的金属扣,脑子里晕开一点清明。她总觉得林未眠是故意换回她这套装束。明明洗澡前给了她一条睡裙。林未眠是有她的用意的。她也意会到了,因为她将皮带解开来时,不知为何有种拆礼物的感觉。
身体是一个人的圣殿,而对于情人来说,彼此的身体则是迷宫,是需要互相探索的。以往她总能从她的恋人身上寻到宝藏,她的那些娇软的出其不意的敏感点,都是她的乐园与天堂。偶尔一两次她的寻宝活动太刁钻了,林未眠还会翻脸。但今非昔比,她心里那缠绵的爱意有了恨作陪,这一次佳期跳过了那所有的款款温存,她一手按着她的腰,直指谜底。
她亲耳听见她喉间的一声闷哼,脸色也由红转白,身子微微卷了起来,膝盖曲起来,似乎要格挡她的手,然而并没有。她看见她皱眉忍耐了好一会儿,然后还是低声说话了:“疼啊谢佳期……”
佳期想说是你自找的,可她受不了,她不能看林未眠痛楚的脸,而她细细的抽气声还是传到了她耳朵里,传到她心头,变成一小束一小束的银针,扎在她的心口上,扎出千百个汩汩冒血的血洞。她进行不下去了,她感到眼眶酸胀难言。
枕上那个倒很英武的,慢慢坐了起来,搂着她又想再来吻她,佳期把脸一偏,于是她只亲到了她的耳垂。林未眠也不贪,咬着她的耳垂品了一品,悄悄说:“没关系的。”
佳期心头猛然一酸。她的小眠从身后抱着她说:“没关系呀,我养你呀。”林未眠那随风潜入夜式的浅吻从耳畔湿湿润润地游移过来,几乎要吻到她的嘴唇时,佳期又乍然清醒过来,将她抱着放回枕上去。这一次她的目光冷而坚定。
林未眠能清晰地感到佳期在对她发泄。她恨她,真的恨她。但是她们第二次尝试的时候,佳期似乎温柔了一些,没有径直开始那种暴行,她将她的t恤衫往上推,低头亲她的腰,亲她的肚脐。那些曾经都是她的领地。佳期的那种稚气是可爱到接近可笑的,她说:“唔,这里这里也盖上章了。”她就摸摸她的脸,逗她:“猪肉戳吗?”佳期就很不高兴,摁着她咯吱起来,等她笑软了,才说话,口吻是真实的生气:“敢这么说我老婆。”
那是太久太久以前了。
现在她是在收复失地。
林未眠抬手轻轻搭着佳期的肩,心头是空茫的,有一点疼。
佳期似乎是嫌她碍事,将她两只爪子握起来,摁在两边,冷着脸,用嘴去解她胸前的内衣扣子,两颗牙叼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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