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惬是一个很爽快的人,这副扭捏的样子倒是极少见的。她不由问了声:“怎么?”
秦惬却走上来,面红耳赤问:“你看到了吧,聊天记录。”
杜兰啊了一声,她没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然而秦惬只补充了一句:“我以为我对话框已经关了,才同意让你用的。”
她只好说,行。
秦惬问:“你怎么看?”
她不知道那聊天记录是什么情况,只得保持缄默。她的态度在秦惬看来却是一种拒绝的意思,她的脸由红转为灰败,并且在呆呆站立了一会儿以后,飞也似的回了办公室内。
杜兰现在没有时间研究这位小同事的心理。她当即去了车站,奔赴样刊寄送地址。
她去晚了一步。
她将照片给那地址附近的人看,其中有一位是林未眠的房东,一个胖大的红脸老太太,她说这孩子带着她弟弟,今上午刚搬走。
她什么时候有了个弟弟。回程的车上,她想。
对于这一次扑空,她也并没有意外。坐以待毙不是林未眠的xng格。
她回到编辑部,却发现隔壁的位子空了。次日依然空着。
到了第三日上头,她去问秦惬最好的朋友,那个代号小南瓜的姑娘。小南瓜二话不说,给了她秦惬的地址,并且感慨道:“她啊,一个人在这边打拼,这次病得很厉害,搞不好挂在出租屋里了,也没人知。”
离单位很近。
那日冬至。呜呜的北风呼号着。她买了好些手工饺子去看她。秦惬来开门,见了是她,惊恐地抬手捂住了脸,大声说:“你怎么来也不提前招呼一声!我没有化妆!”她独自住着一个两室一厅的套间,屋子里杂物的纷乱程度,唯有垃圾场可以与之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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