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不用她逮,笑够了就将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绑到身后,从老人家的背后钻出来说:“行了不闹了,我跟你洗衣服去。”
如果不是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下去,安晓蕾都差点怀疑刚刚只是幻觉。
“算了吧,我家的衣服想必还没有这么大的福气,能够让总裁大人亲手洗,我怕到时候穿上了折寿——你坐着吧。颜总请。”安晓蕾按照惯例要将nǎnǎ放在椅背上的脏衣服一并拿过去洗了,眼角一瞥看见被风吹得鼓起的窗帘,顿了顿说:“我刚刚找护士借了一张床,你看上不胖,我们两个人挤一下。不过今晚风雨太大了,nǎnǎ那张床可能会有溅水——我建议把我们的换给nǎnǎ。”
“没有意见。”颜如玉说。
安晓蕾原本以为要做思想工作,没想到这么容易,倒是让她省事不少,于是两个人合力将床铺换过来了,颜如玉掀开窗帘才看到玻璃窗上有一个小洞,那一块的窗帘已经湿了,如果晚上的雨还是这么大,漏水到床上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被那群熊孩子打烂的。报上去好几次,到现在的都没有修理。”安晓蕾解释说。“我去了,你们好好说话,别半途吵起来,我就回来给你一个大耳刮子。”
颜如玉用那种欠揍的淡淡眼神看了她一眼。
安晓蕾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人家是住总统套间的总裁,你现在让人家住病房就算了,还是睡一张随时都会被雨水溅醒的病床。
安晓蕾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于是灰溜溜地走了。
等到她再次甩着湿淋淋的手回来的时候,nǎnǎ已经睡下了,颜总坐在并不宽敞的病床上,雪白的被单将她露出来的肌肤衬托得莹白如玉,在小夜灯的照sè底下像是蒙着一层淡淡的辉光,像是一只坐在树梢上悠闲地晃dàng着双腿看风景的小精灵,就差着一双小小的精灵翅膀了。
这个满身都充斥着人工美气息的总裁,总有这么几个瞬间会忽然间流露出一种叫人惊心动魄的美感。
像是瓷器上面的白泽荧光。
安晓蕾随手扯了一张纸巾将自己手上的水珠擦干净,接着就一掌压在了颜如玉的发上,随手揉了揉,并且在颜如玉幽幽的目光下假装镇定自若地解释道:“我就看看你的头发干了没有,头发湿湿地睡觉容易头痛。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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