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锦鲤犹未死心,便又说了一句,“行了,别给我哭丧着一张脸!况且不就是个小玩意嘛,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放心,我也不让你为难,我拿之前我娘给的那串兰花腰牌给你换。”
等侍女将兰花腰牌拿来之后,林蓁然亲自动手将两者调换了,“对了,这事我会和我娘说的,你就不要多嘴了知道吧?”
谷雨无奈之下,只好依了她。
谷雨将东西送到景华园,就走了,并没有多留。
晴雪将盒子拿进屋,“四小姐,二夫人那边让人送来了两日后赏花会要佩戴的腰饰。”
林蔚然懒洋洋地随意应了一声。
“四小姐,你不起来看看吗?”
“你看吧。”
对于她的懒,晴雪也是无奈,她是发现了,近日来四小姐是越来越懒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那种。
晴雪打开盒子,眼前一亮,忙招呼林蔚然,“四小姐快来看呀,是一枚兰花腰牌,还挺精致的呢。”
林蔚然懒洋洋地瞄了一眼,并未起身。
晴雪只好将腰牌亲自递到她手里,林蔚然看了看,确实精巧,又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状似随意地问,“二夫人院子里谁送过来的?”
晴雪回道,“是谷雨,她是二等丫环。”
林蔚然想了想,然后将腰牌递回去给晴雪,让她收起来。
自打那天撞见了林昭然与谢洲相会,林昭然给了谢洲一封信,并说了那样一番话,对于信中的内容,她与宫令箴不谋而合地想到了一处。那天起,她就在等了。
一开始时,二夫人送东西来时,林蔚然也怀疑她是有什么yn谋。后来晴雪打听到府里的小姐们都收到了一身新衣,是为两日后的赏花宴准备的,接着还陆续送来一些帕子头面首饰等。大家得到的东西都大同小异,渐渐的,林蔚然放下了戒心,没在这上头疑神疑鬼。
她想起宫令箴那天说的让她别太担心的话。林蔚然暗暗叹了口气,怎么能不担心不小心呢,头上悬着一把刀要掉不掉的滋味真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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