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五年,然后师傅点头了,才开始教手艺。三年后,他们应该都将这门手艺学会了吧?到时家里也攒了点钱,大可以自己单独干了。
将三家人送走之后,林大哥迫不及待地问林蔚然,“为什么协议上写的是三年,不是五年十年?”
这就是对人心的期待感与忍耐度的一个考量了。况且她还有另外一重考虑,所以完全不必将时间拉得那么长,长则生变,这是她不希望发生的意外。
“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不必那么苛刻。”
“其实这样还真不如买些签死契的奴才回来呢。”林大哥想起要防这防那的,烦躁啊。
林蔚然白了他一眼,奴隶就一定保险了?当然即使签了协议,这风险也是很大的。
“咱们固然可以这样做,但无疑是将他们撇了出去,他们心里焉能舒服?现在罗永福领着一些心怀不轨的村民针对咱们家,正是需要团结的时候。况且,如果不带着他们,如果他们得了急病或者遇到急事来借钱,你是借还是不借?”
借了不定什么时候还,不借的话,连亲戚都没得做了。
倒不如用现在这个法子,先富带动后富。如果顺利的话,三年,足以让他们遥遥领先了。当然,这是有前提的,他们得好好儿干几年,别那么多花花肠子才行。
林家在枣林村上游的梯田山坡处置换了田地,作为新的烧炭场地一事,最终还是传到了罗永福耳朵里。
罗村长脸色狰狞,“好你个林青峰!好一招声东击西,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了”
罗辉想说,貌似声东击西不是这样用的,不过仔细想想好像又没用错,不过不管了,“爹,儿子觉得娘说的那个法子挺管用的啊,咱们家娶了那林蔚然,那个烧炭方子不就到手了吗还不用伤和气——”前些日子他无意中见那那林蔚然一次,就上了心。
“你以为那林蔚然会看得上你?”罗永福的话很直白,不是他打击自家儿子,他这儿子在村里看着还是个青年才俊,但到了镇上就不起眼了。
那丫头他见过两回,待人神色倒是温和,但那通身的气度一看就不是乡下人能留得住的。傻儿子想娶,那也得等将她的傲骨捏碎了才有可能。
被他爹怼了,罗辉面色讪讪。
“这事你别管,你爹我自有主张!”罗永福没再多说什么,就怕勾起儿子的念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