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说了一句,“你等等——”说着他就从兜里拿出一副龟甲,往地上一扔,扔一次他皱一次眉,连着扔了三次,每扔一次,他都凝神久久。
林蔚然好奇地看了几眼,对于这些八卦五行相术风水之玄学,她在八零后之中算是知道得比较多的人了。很多年轻人都视它们为封建糟粕。
因为穿越前她爷爷过继给的曾爷爷是地理先生,也就是俗称的风水先生。她爸呢恰巧又对寻山点xé之类的感兴趣,家里人除了她没人爱听他念叨那些,有时林蔚然她爸逮着她就给她念叨一两个小时。林蔚然觉得她爸说的都挺玄乎的,都当成故事来听。听得多了,渐渐的在这方面她知道的就比别人多了一些,但也仅止于一些皮毛。
玄学不分家,懂风水的人一般都懂一些看人的相术,说起来,林蔚然在她爸的熏陶之下懂得更多的却是看相看人。不知道是不是会这么一点皮毛的原因,她穿越前在人际jā往之中,能jā往下去成为朋友的人多数都是挺好的好人,很少被朋友坑或者掉进朋友的坑里。
但对于卦象,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当年也曾好奇地翻阅过易经,但是只看一页,应该说一页都不到,说一段更合适,便觉得晦涩难懂,如同天书一般。
现在唐颂竟然能拿龟甲问事卜吉凶,在林蔚然眼里,真的是好厉害呀。
晴雪就在旁边看着,她觉得此刻她主子看向唐公子的双眼竟然冒着星星。
这时宫令箴走了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杯水,柔和着声音说,“天冷,多喝点热水。”
唐颂正巧算完卜出的三卦,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不由得撇了撇嘴。
林蔚然满脸黑线,她正看着唐颂扔出来的卦象想事情想得入神呢。
林蔚然不知道,就是因为她想得太入神,像是整个心神都沉浸了进去,对周遭的人毫无反应。
对于他俩的反应,宫令箴很是淡然,他也不回之前的炕桌那边了。
唐颂收起龟甲,对林蔚然说道,“行吧,那条鱼我就暂时收留了。”
林蔚然很认真地说,“不是收留,而是送你了。”
“不会舍不得?”唐颂问她。
舍不得肯定有一点的,但她更相信自已的直觉,于是她摇头。
唐颂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罢,她与它的缘份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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