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出去,怕是下人有急事要禀。
等她回来时,老太君和宫大夫人明显看出她有事。
宫大夫人先开口,“你这是怎么了?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老太君也道,“有什么为难的事,你说出来,大家集思广益,总比你自已放在心里瞎琢磨强。”
容氏闻言,也不藏着掖着了,使了眼色让伺候的丫环们下去了后,她说道,“是这样的,婆婆和大哥大嫂他们回来那天,三弟临时推掉了一个同窗好友前往百花山打马的约。那天三弟的同窗们有人纵马时出事了。”
容氏的话一落,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宫大夫人忙问,“是谁出事?出什么事了?”
容氏咽了咽口水,说道,“出事的是田文镜家的嫡幼子田昊,他从发狂的马上摔下来了。”
“田昊那玩意儿出事了?”宫衡跳起来,他这两日没出府,在家粘着两位哥哥呢,他们府上有喜,别人也没拿这事到他跟前说,他现在听他二嫂说了才知道这事。
“阿弥陀佛——”老太君人老了,听不得这些悲伤的消息。
“人呢?没事吧?”
容氏苦笑,从发狂的马背上被抛下,怎么可能没事呢。
“捡回一条命,但整个人从脖子以下发生好几处大骨折,求了恩典请了太医院的擅骨科的胡太医去看。
胡太医看了,说他没有办法,只开了一些止疼的yà便走了。田家人一听这个结果都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真是遗憾,那孩子和咱们衡哥儿一般大吧?”
宫大夫人说这话时,一看容氏的神色不对,忙问,“这是田家的事,纵然让人听了揪心,但你这反应有些过头了,是不是还有事没说?”
容氏不得不感叹自家婆婆就是敏锐,“是这样的,那田昊所骑之白马,如果三弟没有临时推掉那约转道去接你们,田昊胯下所骑之马应是三弟骑的。”
国公府的人倒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都听懂了。如果说宫衡没有临时爽约放人鸽子,骑在那匹马上的人就是他,那么出事的也可能是他。
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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