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其实如果不是田家要来闹,恐怕他们还无知无觉的,没那么警醒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今天你做得很对。”宫令箴肯定了她今天的做法。
得到肯定,林蔚然有一丢丢的开心。
她向来是设想最坏的结果,做最好的努力。所以她刚才才会用那样的方法提醒他们提高警惕。
她如今既已嫁了进来,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然对于这一局的所有猜测,她也可以回到景砾院后悄悄和宫令箴说。
但从整个局势来看,如今敌人布的局明显是想从他们国公府的最薄弱处动手的。
所以他们一定要先镇住最不以为然的最小的晚辈们,然后才能引起他们的重视。
她这样子做,效果不会比宫令箴一个个找过去说效果差。
而且这也算是她的投名状了,她来到这个新的地方,需要一定的话语权。
她需要他们认可她的能力,而不是完全将她当作需要宫令箴保护的妻子。
林蔚然知道有些权力,要有相应的能力才会被给予与认可,而非一味的撒泼打滚地讨要就能要来的。所以在需要她表现的时候,她是决计不会藏着掖着,然后让人用放大镜来找她的优点与能力。
林蔚然和宫令箴回到松鹤院时,下人们开始上早饭。
看到他俩回来,老太君心情很好,笑眯眯地道,“折腾一早上大家都饿了,你们呢,就陪我这老婆子一起用一顿膳。”
宫大夫人跟着打趣,“老太君,我们求之不得呢。”
趁着下人上菜的功夫,老太君对林蔚然道,“咱们家的规矩不大,不必晨昏定省,三日来请一次安就行,不必太早,用过早饭再过来,主要是能一起说说话。”
林蔚然点头,这样的规矩不算大了。
当然,如果你们嘴馋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