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打断她,“随意跑到你女儿夫家来指手画脚,你以为国公府是什么地方?也就老太君和大伯娘宽宏大量没与你计较。但你自己身为容韵的母亲,难道就没想过,你走之后,在你狂风过境般地肆虐过后,阿韵该如何自处?”
玉氏这样的人,你全程跟她好言好语是不行的,她压根就听不进去。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用自己的一套规范自己,约束别人。
玉氏不是在乎女儿吗?林蔚然抓住这一点来展开谈话。
玉氏强辩,“我也是为了阿韵好,老太君和亲家母一定会理解的。”
林蔚然轻扯嘴角,“是啊,您总是这样,让老太君和大伯母多理解多包含你以及阿韵。您不觉得您这样,对阿韵在国公府生存来说是一种负累吗?一个女子要融入夫家,有多么的不容易,您也是做过人家儿媳f的人,想必更能感同身受才对。”
玉氏瞪着她,不肯相信自己的一腔好意,会给女儿带来麻烦。
见她还不肯面对事实,林蔚然干脆道,“撇开这点不谈,不知您和祭酒大人现在的感情如何?”
这话一问,玉氏如同被踩到尾巴了一般,“关你什么事?你一个晚辈,不觉得管太宽了吗?”
呵呵,林蔚然轻笑,还真当她愿意管她的破事了?如果不是容韵,谁认识你啊。
“想必容夫人之前和祭酒大人一定有过甜蜜和乐的时光,为什么后来却渐行渐远?”
玉氏的控制y太强了,什么都想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人与人一点边界感都没有。或许她没有什么坏心,但边界感是人的本能需要,她强制xng地干涉控制,就是侵犯别人的边界,是制造他人的痛苦的来源。
“你想一想吧,你需要认真反省一下了,否则总有一天,你女儿会离你越来越越远,一如你丈夫。”
听她这样说,玉氏简直要疯了。
突然,玉氏注意到她衣着宽松,想到上次见也是如此,她的衣服似乎都是腰放宽了一寸两寸的。
玉氏怀疑地看着她,少女少f爱俏,又正值新婚新年,鲜少有人喜欢穿这种宽松没有腰身的衣裳的。
她这样,疑似已有身孕啊。如果这是真的,从她嫁进来到现在,也就堪堪一个月,如果说上次见她的话,便不足一月了。
当即,玉氏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林蔚然的把柄一样,“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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