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是个泥腿子出身,这会还装上了?我好歹出身名门世家,你要不是嫁了个好夫君,你这一辈子就是在市井混dàng的料!”
“我知道,妻凭夫贵嘛,那又如何,等将来我若能再母凭子贵,那也是我的本事。”
投胎是门技术活,闫雪前面投胎是投得好。但也有人说过,嫁人是女人第二次投胎。第一次投胎不行,还不许她在嫁人这第二次投胎上有所选择吗?
林蔚然这张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在她们出现争扎的第一时间,很多人都围了过来。
崔夫人不由得看向老太君和宫大夫人,林蔚然这番话称得上是大言不惭了,这般张扬,国公府众人都没半点意见吗?
没有意见,有意见也是对别人,哪有帮着外人不护短的道理?
当下,对着齐国公夫人,宫大夫人生气地道,“所以我说不愿意与你们一起过节,瞧瞧,连出来玩乐散心都要不省心地找事儿。”
齐国公夫人干笑,“这年轻人聚在一块,难免发生口角,一些小事就不必太计较了,况且你侄媳f也没吃亏不是吗?”
齐国公夫人这些外人还没说什么,闫府姐妹便闹上了,闫湘压着闫雪给林蔚然道歉,“雪儿,给宫大少夫人道歉!”
对比宫大夫人对林蔚然的态度,闫湘这样对她,闫雪简直要疯,“我不道歉!绝不!”说着,一把甩开闫湘的手就跑了。
“哎——”闫湘看着妹妹跑远的背景,回过头来,代她向林蔚然道歉。
林蔚然觉得她怪怪的,说了一句没关系,就走了。
其余人也就散了。
闫雪可真笨,难道她不知道当初是杨钥主动挑衅蔚然姐投壶,让蔚然姐离府时得了一堆的彩头。更是引发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致使自家的木炭生意受创。后来因为生出了谋夺林家姚金炭烧制秘方的歹念,一度被林家吃得死死的,最终导致元气大伤,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这些原因皆出在她让蔚然姐赢走了能够启动一系列事业的彩头,不知道杨钥回想起当初是否会后悔当初挑衅蔚然姐呢?
“林昭然,你等等——”林蔚然叫住林昭然,她可没忘记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你将我叫住,有何贵干?”林昭然环胸,防备地看着林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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