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了。”
“没事,咱们走吧。”
等她们到了松鹤院,才发现除了老太君和宫大夫人皆在之外,宫曦宫衡都在。
宫令箴一大早就出了门,国公府其余男丁们都有事在忙碌,皆不在府中。宫雪受了惊吓,宫三婶正在他们院子里照顾他们。
闫湘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闫夫人则是一个劲地在哭诉,“……宫大人那一脚,踢到了湘儿的心窝口,大夫说伤到了心脉,怕是于寿元有碍啊。”
宫衡火bà地反问她,“闫夫人,你怎么不说,如果不是我大哥那一脚,你女儿就成了歹徒的刀下亡魂了呢?这就不是有碍寿元的事了!”
闫夫人闻言更是放声大哭,“可怜我的女儿啊,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哪?以后谁还敢娶你啊?”
听到这,林蔚然隐约猜到了她们此行的来意。
闫夫人的声音又尖又细,哭得人脑门疼。
宫大夫人忍住按压太阳xé的冲动,问她,“你意y如何?”
“这孩子痴啊,说这一脚是宫谏议大人赐的,她就受着,也不肯治伤。当然,我刚才也说了,大夫的意思,即使治了,也是没法好透的。她这样的身体,怕是再说婆家都难了。我想说的是,看在她这么可怜且对宫谏议大人一片痴心的份上,能不能让湘儿进门?”
强行碰瓷,多新鲜啊,她都多久没有听到这种调调了。林蔚然满是兴味地看着闫家母女俩。
“当然,我们也不求平妻之位,滕妾就好。”说这话时,闫夫人还在一个劲地落泪,她好好的女儿啊,和那林蔚然比,即使为平妻都是委屈,这会却要做妾,真是心疼死她这做娘的了。
呵呵,别说滕妾之位,普通的妾室都不行!
国公府的其余人都被她这番话给恶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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