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偏偏他职责所在,还不得不去。
晚上的时候,宫大人问林蔚然,“你去了陇西府,儿子怎么办?”
“没办法了,提前戒母吧。”林蔚然估摸着,宫小鞅吃母也吃了四个月,戒了也行了。其实正常的话,应该六个月才戒的,当然越早戒也有利于母亲身材的恢复,但她就没在意过这个。而且之前在月子期间花嬷嬷帮她调养过,身材早就恢复了。
可宫大人心疼儿子才四个月就没nǎ吃,宫小鞅自作孽啊,前面挑嘴,后面连吃都吃不上了。
“我已经让人去买了一头新产nǎ的母羊,我不在的时候,让他每天吃点辅食,馋nǎ的时候就煮一些羊nǎ喂他。方法我已经教给nǎ娘,煮出来的羊nǎ不会有腥膻味的。”
宫大人一直静静地听着,这时却咬了她一口,还开了个玩笑,“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说出这句话时,双方都知道这事就定下来了。
林蔚然倒没什么,她有这能力,这些事她也能分担,为什么要全押在宫大人一人身上?如果她的轻松,是要他双倍负重而行的话,那她也会心疼的呀。
但这时不适合煽情,当下她被咬了之后,忍不住往他腰上一拧,“说什么呢,要不是为了你,谁愿意离开丈夫离开儿子。”
“好哇,你敢掐我?”宫大人作势要报复回来。
最后两人忍不住在床榻上滚作一团。
林蔚然顺势坐在他身上,青丝翻飞,媚眼如丝,“我这一去,没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所以,在此之前,我要榨干你。”林蔚然发下豪言壮语。
宫大人被她压着,看着她一脸得意的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这战书我接下了,一会你可别求饶。”
林蔚然顿时心生怯意,但宫大人岂容她反悔,当下一个扑倒,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次的情事,宫大人极尽温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