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茶跟鹿仙草双双住口。
赵踞咬牙切齿地扫着两人,最终看向仙草:“你好像还挺骄傲,终于有人看上你了?”
仙草面对雪茶还有些趾高气扬,被赵踞一句,却又乖乖低下头:“当然不是什么骄傲,只是皇上不信嘛。”
她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角:“那个人还想、还想亲……”
“行了行了!”赵踞忙不迭地制止了她,皱眉片刻,又问:“你嘴边的血渍,是给那贼……咬伤了的?”
仙草忙擦了一把,望着手背上的血,她又把嘴抚了片刻,确定没有伤口:“不是的皇上,是我把他咬伤了,他捂着我的嘴,我就咬伤了他的手。”
雪茶暗暗点头:这才是正理,果然是头恶犬。
赵踞的心略平静了些,当即吩咐雪茶:“去告诉许统领,查手上带伤之人,一个都不许放过。还有,今晚上看守冷宫的人要严查,若是有玩忽职守的,杀无赦。”
他下旨的时候,眼睛里好像能飞出刀子,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地上的仙草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居然有点不敢直视那张本来还带些少年稚气的脸庞。
雪茶转身前去传旨后,赵踞打量着仙草,突然说道:“你身上可还有别的伤吗?”
仙草说道:“没、没有了,就是衣裳给撕破了两处。”
赵踞皱眉:“把这件破披风脱了,让朕看看。”
仙草道:“这不太好吧?”
赵踞双眼微微眯起。
仙草只得将披风带子解开,露出了里头一身单薄的中衣,果然肩头给撕碎了一块儿,露出了半片扬起的蝶骨。
赵踞眼睛尖,突然发现她肩上还有一处划伤,当下道:“你过来。”
仙草迟疑着起身,挪步往前,赵踞盯着她身上的伤,过了会儿,却又转开头去,低低说道:“你这是活该,报应。”
仙草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破了衣裳又往上拉了拉,略微遮挡了一下。
赵踞盯着桌上那厚厚地一叠奏折,半晌,又沉沉地说道:“你总该知道,以你之前对朕做的那些事,没把你千刀万剐,已经是朕格外开恩了。”
仙草乖乖低着头:“是,皇上,我知道皇上很英明神武,宽大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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