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叹息之后又摇了摇头。
她自诩跟这些宫内的寻常女子都不一样,是极富经验,无可匹敌的。且自从进宫那一刻就细心观察,伺机行事。
从宝琳宫化险为夷的经过看来,仙草果然不是寻常之辈。
突然江水悠脚步止住——凭什么一个小小的宫奴会如此聪慧机变,九死一生,化险为夷。
会不会……那人也跟自己一样,是个“穿越者”?
一想到这个,江水悠后背有点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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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踞来至宝琳宫的时候,仙草才送别江水悠。
罗红yà问道:“江婕妤怎么像是有话跟你说似的?”
仙草道:“婕妤是个极聪明的人,娘娘以后要提防她些。”
罗红yà诧异:“提防她?难道她也跟朱充媛一样算计我吗?”
仙草道:“她倒不是算计,只不过如今是‘事不关己不伸手’而已,可保不住将来如何。”
罗红yà疑惑:“但是她之前还有意无意地提醒咱们留意,明明是好意呀。”
“若真正的好意,就不必那样含糊其辞了,”仙草叹道:“当初娘娘说她仗义相救,我还以为是个不错的人,没想到仍是不可免俗。”
罗红yà仍是不解。
仙草道:“难道娘娘你觉着,连日里江婕妤病倒,真是偶然吗?朱充媛滑胎那日她不在,只是恰巧?其实她只怕早就猜到了朱充媛这一胎有蹊跷,所以一早避嫌而已。但她明知如此,却没有告诉我们真相。”
偏偏仙草为了徐慈的事心慌意乱的也未留意,如果那天不是仙草机变,硬生生找到那包yà扔了回去,这会儿她跟罗红yà早就无法翻身了,跟她江水悠自然也仍一点关系也没有。
江水悠未必算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可值得信任的好人。
罗红yà听后,对着灯发了半天怔。
仙草劝道:“娘娘不必多想了,不如早点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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